硬邦邦的拇指微微弯曲,克制不住要动手打人。

宋连枝愣了下,随即制止了他的动作,“不用。”

江榭见傅越真的听她的话,止住了动作,气的冷笑。

口腔一股血腥气,从喉管往上涌动。

江榭火大,心情愈发烦躁,在她面前就不会好好说话,心里想的是一回事,嘴上说的就成另一副样子。

“宋连枝,你连话都懒得和我说了吗?”

“是的。”

他胸腔烦闷拥堵,怒极而气,“宋连枝,你就被惯的太久了,千金大小姐?你们家出事的时候,你不是没尝过人情冷暖,有求于人处处碰壁,连别人家的家门都进不去,对吧?”

江榭心口作痛。

他不好过。

怎么会让别人好过?

“当年就觉得你天真,几年过去,怎么你提离婚的理由,和我吵架的那些话也还是那么天真?”

变心了。

不爱了。

没有感情了。

什么时候豪门联姻都需要感情吗?

怎么其他女人忍得下,就她忍不了?

何况,他并不滥情。

“你不要摆出一副和我结婚,是你吃亏的姿态,当初各取所需,谁也不欠谁。”

江榭自己都没发觉此刻的他,非常的幼稚,企图用言语得到宋连枝的眼神。

宋连枝很安静,垂着眼安静的听。

江榭逐渐心平气和,“离婚起诉书上,有一条我是不认的,感情破裂在我这里不成立。”

江榭说完这些话,傅越已经忍不下去,握紧拳头,和他打了起来。

江榭不甘示弱,瞧着斯斯文文和善柔和的一个人,干架也没落在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