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承行抽了口烟,“我以为你喜欢这一款。”

怎么是对宋连枝念念不忘?她离婚后就迎来第二春,早就不知道把江榭忘到哪个角落里去了。

江榭没言语,专心喝酒。

他自诩理性克制,这晚不知不觉给自己灌了很多酒,喊着宋连枝的名字,头疼的闭上眼睛,想起她那双圆圆的眼睛,欢喜望着自己。

睁开眼,又回到了灯红酒绿的世界。

他拿起车钥匙,抬脚就走。

季承行问:“你去哪儿?”

江榭说:“回家。”

醉酒驾驶,车子超速,飙到八十码,莫名其妙开到了宋连枝的家门口。

宋连枝不来找他,他就自己上门。

宋家,他来的次数不多。

宋父宋母都没什么心机,她弟弟也不太聪明,一家子都是过一天好日子是一天的洒脱性子。

江榭站在路灯下连着抽了好几根的烟,望着宋连枝的房间窗户发呆,换了手机号一遍遍给她打电话。

他说:“你下来吧。”

江榭下三滥起来完全没有正人君子的影子,“这个点你爸妈应该睡了吧,我不想打扰伯父伯母。”

宋连枝穿着睡袍,下楼之前,从宋燃房间里拿了把匕首,用来防狼。

月光莹白,照在她赤裸在外的肌肤也是莹白的。

她就静静的站在他面前,不是梦。

江榭掐灭了烟,求原谅的话,他说不出口。

低声下气也不是他的风格。

他有的是对付宋连枝的手段,一个都没舍得用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