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的记忆至今还很深刻,听见这些果断的语音时,江榭依然恍惚,好像她害羞地在他耳边说很喜欢很喜欢他就是昨天的时间。

现在,不仅余情已了。

还对他表现的不舍和纠缠,产生了极大的厌恶。

养尊处优的大少爷,即便意识到在这场婚姻里他犯下的错和罪过,一次又一次低声下气的低头,对他来说都很艰难。

我才是那个主导全局的人,怎么能受你的影响呢?

我怎么也和你一样,把曾经自以为无足轻重的喜欢变成了离不开的深爱呢?

江榭不甘心也成为一个被爱情所束缚的俗人,不肯轻易承认自己就是这么爱上了一个人。

他的双手搁在腿上,五指相互交叠,指甲修的洁白整齐,居高临下的上位者压迫感逐渐在这样的场合释放。

江榭觉得有句话,宋连枝说对了。

他方才利用宁姝想达到刺激宋连枝的幼稚手段,真的很弱智。

江榭对这个活动的兴趣到了头,他站起身,整理好似西装西裤上的褶皱,不急不慌去往后台的方向。

宁姝没沉住气,亲昵挽着他的胳膊,说:“江先生,您去哪里都带上我好不好?”

江榭嗤的笑了声,他点了个根烟,看着火光燃起,又看着它熄灭。

他关了打火机,懒洋洋开腔回复:“好啊。”

漫不经心,浑不在意。

在女孩喜上眉梢的表情里,江榭道:“我要去追回我的前妻,宁小姐要一起去吗?”

这句话无异于一种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