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榭淡淡指出:“你坐的是她的位置。”
孙梦竹任性地问:“这椅子上写了她的名字了吗?”
江榭挑眉,不客气道:“写了。”
椅背上贴了每位嘉宾的名字。
宁姝低头抿嘴,无声笑了笑。
她挽着江榭的胳膊,男人也未曾有什么动作,默许了她的亲近,她觉得两年过去了,江先生依然对她有好感,只要她好好把握这次机会,嫁入豪门也不是问题。
孙梦竹听见她这声笑,恼羞成怒,什么玩意还敢嘲笑她?!
孙小姐发起脾气来可不看是什么场合,心里想的什么,就说什么,无所顾忌。
孙梦竹说话也没有那么绕绕弯弯,天生学不来宋连枝白莲绿茶那一套,直接的要命。
她看着宁姝,说:“你笑什么?你有什么资格笑我?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凡事都要看看自己配不配,一个玩意,还是一个只会在男人面前装纯的小玩意,真把自己当成一碟菜了吗?”
语出惊人。
宁姝知道孙梦竹的身份,没想到她这么粗鄙的词汇都能当众骂出来,她被骂的脸颊发烫,眼角含泪。
她抓紧了男人的袖口,求救似的望着江榭,聪明的女人不会自己出手,而是会借用男人的力量摆平。
江榭却没有要帮她说话的打算,笑着拍了拍她的手,“孙小姐的教诲,你好好听着就是了。”
宁姝的脸色一下子煞白无光,咬唇无言。
这就是默认了她于他而言的确是个玩意。
此话一出,人们看着宁姝的目光又变了变。
宁姝抹去眼角的泪光,怯弱柔软的小脸仰了起来,望着男人的眼睛,低低的声音如泣似诉,“江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