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爱情本就是一件说出来都会让人嘲笑的事情。

宋连枝:“不是,我什么都不想听。”

江榭现在说什么,对她都不重要。

但有件事宋连枝听着觉着还是很可笑,包养过的女人也有两三个,只看不睡?谁信啊?

他找小情人难不成是当成慈善事业吗?亲亲摸摸, 拿来当花瓶摆设就够了?

宋连枝低头看着水面,无聊到用穿着凉鞋的脚尖去踢小水坑。

她在江榭身上跌的跟头太大太惨烈, 痛到后来连眼泪都不会流。

城市街道两面墙的广告牌折射在水面上, 母婴图片在水中摇啊晃啊。

宋连枝抬起脸,她这个人不是柔软的小白花,不是吃了苦头受了折磨然后算了的人。

凭什么江榭把她的三年、她的爱情、她的婚姻,毁掉了还能轻飘飘说一句我没有。

她去看过心理医生, 一度不自信到想要去整容变得更漂亮。

她因为丈夫的出轨,也曾质疑贬低过自己。

宋连枝不是不恨。

有且仅有恨。

一丁点爱都不存在。

她说:“江榭,你知道吗?我怀过孕打过胎。”

半吊子演员的她,这场戏演的还不错,神态语气轻松自然,她说:“当然了,孩子是你的。”

这是宋连枝现编的话。

宋连枝觉得眼前的男人眼眶红的像刚从战场厮杀归来,冷漠的一张脸白到透明,坠在脸上的雨水好似成为了从他眼尾掉落的泪水。

宋连枝似乎是从他身上看出类似痛苦的神情。

“你看我多乖,你说不喜欢戴套,我就吃药,你说你不喜欢小孩子,我就去把孩子打掉了。”

宋连枝觉得自己也怪蔫坏,此刻像个得势的恶毒女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