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还在进入别墅区域的道路上,安装了人车智能打卡识别系统。
保安人员更是激增,别墅周围还拉了电网。
在普通人眼里,这些安保措施无疑是极严密的,但薛浪是个经过各种特训的出色特种兵,他甚至曾在比这更严密保护的措施下,成功的暗杀过某国高级领导人,他自然是不会将这些安保放在眼里。
其实以他的身手,暗杀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简直易如反掌。
但他却不屑亲自动手,只是命令他的精英属下,在监控外围严密勘察别墅内的出入人员。
机会终于来了。
某天,别墅花园内有几株含苞待放的芍药,不知为何发蔫了。
这几株名贵芍药,是慕少凌从买来的珍稀种子,并由阮白亲自种下的,对它们各种悉心照料,终于要等到芍药开花了,却不知为何逐渐枯萎了。
园丁细细检查了一番,告诉阮白,这几株芍药生了蚜虫,这种虫子常常会聚生于花梢,花梗,还有叶背处,需要喷洒乐果乳剂,或者灭蚜松乳剂处理。
否则,芍药的茎叶,都会因为这种虫子的腐蚀导致枯萎,死亡。
阮白急着要芍药恢复生机,便要园丁去买花药。
于是,园丁从经常拿药的药农那里,拿了灭蚜松乳剂喷到了芍药上。
果然,药液只喷洒了一上午的时间,几株芍药便重新恢复了生机和活力。
下午的时候,阮白坐在花园,跟慕少凌视频聊天,讨论着芍药生病的事情,还打趣说芍药是她亲自种植的,就像她的孩子一样重要,看到它们生病,她真的紧张。
慕少凌刚要劝阮白,芍药喷了药,她怀孕尽量离它们远一点……却猛然听到,视频里的阮白,惊恐的尖叫声!
翌日。
总统套房。
大床摇晃的厉害,伴随着男人重重的嗓声和女人的叫声,空气中弥漫上了一层特别浓郁的糜糜味道。
在传来一声野受般的低吼后,房间内逐渐便恢复了平静。
林宁靠在薛浪结实的胸膛上,搂着他的脖子撒娇:“薛哥,你对人家今天的表现满意吗,嗯?”
“说吧,你这女人难得主动一次,有什么企图?”薛浪直接躺在床上,搂着同样的林宁,手上动作亦是不停。
“讨厌,人家只是想你了,能有什么企图?”林宁娇嗔的一翻身,突然在他身上,动作极为大胆。
薛浪讥笑:“前些天被我碰的时候,还摆出一副要死不活的臭脸色,现在转性了?被爷弄了几次,尝到甜头了?”
林宁却媚眼如丝:“薛哥,你怎么能这么说人家?难道你没有听说过一句话,生活就跟那什么一样,当你无力反抗的时候,那你就躺下来享受。何况你的技术这么好,怪不得外界那么多女人为你神魂颠倒……”
薛浪被林宁夸的飘飘然:“哦?那你觉得我跟慕少凌相比,如何?”
提到慕少凌,林宁眸色变得阴冷,就连声音都阴测测的:“不要跟我提那个男人,他怎么配跟薛哥比?那男人害的我身败名裂,让我在众人面前出尽了洋相,从小到大我从来没有受到过这样的羞辱……”
说着,林宁委屈的眼泪,竟然开始一颗颗的滑落了下来。
她趴在薛浪身上,噘着小嘴儿:“薛哥,我好难过……我一直以为我的养父母真的疼爱我,可没想到他们的疼爱原来那么虚假。我被慕少凌当众退婚,丢了面子,甚至让林家都遭受羞辱,他们却不去慕家为我讨回公道,反而劝我好好呆在家里,不要再去娱乐圈抛头露面。
如果我是他们的亲生女儿,他们绝对不会是这样的态度,实在是太令人心寒了。我想我真的命不好,这世界上没有一个人爱我,更没有人心疼我。这个世界上,要说唯一算得上对我好的男人,也就只有你了……”
林宁话里行间对自己的崇拜和依赖,让薛浪顿时英雄情结豪升:“宝贝不哭,没人疼你,这不还有哥哥我在吗?谁敢欺负你,就是跟我薛浪作对,你跟了我,我绝不会让你受委屈!”
听到薛浪这样对自己保证,林宁阴郁的眸,飞速的闪过一丝算计:“你说的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