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少凌把热毛巾给她:“热水器里没有热水了,烧也不热。”
怎么会没热水了?
阮白接过热毛巾的同时,才想到,他总共折腾了两回,也就在这儿洗了两回澡,所以才把水都祸害没了。
“我自己擦擦就好了,你先回去。”躲在被子里的阮白没动,抬头对西装革履的他说。
慕少凌没动,眉目严肃的看着床上的她。
阮白说:“湛湛和软软醒了看不到人,肯定难过,我不在,你不能也不在。”
今天软软被凶得哭了,她也问了出来,不意外的得知,慕少凌很少对两个孩子和颜悦色,她其实很生气,想跟他吵,想跟他闹,但dna鉴定结果还没出来,她就没有底气吵,或者说是教训他。
慕少凌瞬间失去了耐心,眉头轻皱,看她:“如果你真关心孩子,就跟我一起回。”
怕说不动她,慕少凌末了又补一句:“你不跟我走,我不保证软软明天会不会继续哭鼻子。”
孩子是阮白的软肋。
慕少凌就是吃准了,阮白对孩子愧疚,觉得没参与孩子们五年的成长,心里难受。
弥补已经找不到机会,时光不等人,过去了就是过去了,眼下,阮白哪还敢亏待孩子们一丁点儿?
听了他冷漠威胁的话,阮白也清楚的知道,慕少凌是个“铁石心肠”和“温柔和煦”间歇性切换的男人,不敢忤逆,只得赶紧收拾自己。
慕少凌忍了小半晚上没抽烟,事后烟抽得有点儿晚了,也就没了味道,站在门外楼道里点上一根,没抽几口,就没意思的掐灭了。
屋里,阮白仔细擦着身上的痕迹。
叫人脸红。
胸前皮肤上几道隐隐约约看不清楚的红痕,看着像是慕少凌的指痕。
他到底用了多大的力道
阮白真怕,自己早晚会被他撞坏捏碎
擦完身体,穿好衣服,阮白低眉顺眼的随慕少凌回了市中心公寓。孩子,彻底成了他把她捏在鼓掌之中的筹码
才跟李妮通完电话的阮白,正抱着双腿缩在床边,把白白的大腿不停往松垮的卫衣里面埋藏。
不敢抬头对视他的视线,她怕暴露自己的短板。
可是低头,也不见得就有多好受。
虽然跟他的身体负距离交流了多次,但阮白还是无法直视他的身体,别说光着的,就是现在穿着衣服的他,也成功的让人思想十分罪恶
只是男人那双大长腿,就足够誘惑。
慕少凌低头,目光温柔的看着她,见她不说话,便抬手摸了摸她的头发,顺毛的同时,附身问她:“不想走了?那我之前穿什么衣服?不如一起留下,反正也没舒坦够。”
男人的唇,印在她的头发上,从她的头发缓慢地移动到她的鬓边,接着,濡湿的唇舌,来到她白皙潮红的面颊
阮白承认,才结束不久的激晴余韵还没从身体里消失,这会儿,被他亲吻,听着他亲吻时发出的黏腻声音,她就忍不住微微哆嗦。
呼吸,也从轻轻地萦绕在一起,变得极其粗重急促。
在脸热的像被大火灼伤了一样的时候,阮白才从晕眩中稍微清醒过来,嗓子是干哑难受的
可是当她想脱离出去的时候,慕少凌已经热得猩红了双眼,极度渴望着什么,喉结上下来回滑动。
不停地吞咽彼此的口水,男人大手包裹住她的小手,攥着她纤细柔白的手指,把她怯懦的手指按在自己身上,嗓音暗哑的宣布道:“来不及了,我们都走不成了”
理智在告诉阮白,这样下去,身体会吃不消了
会不会减寿啊
本来他就比她老了好几岁了
可男人的专横同时也在告诉她,来不及了,现在,你哪儿都别想去
“我明天很早就要去公司,拿了东西还要赶高铁,这样,恐怕我会起不来了,不,不做了,行吗”被男人大手按在怀里的她,低低的说。
“准你假了。”慕少凌低头安慰地吻了下她的发丝,语气很轻,却不容置喙。
但考虑到她身子可能真的吃不消,慕少凌便没有打算太折腾她,本要脱西装外套的大手,倏而向下,只去解开皮带。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