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与他,生来地位就不平等。
很多过来人都语重心长的对晚辈说过,门当户对很重要。而她即使跟他在一起,也只不过是他一时的玩物。
跟这样的男人谈婚论嫁,她需要多大的脸和勇气才敢去奢望?
一旦奢望,就会再次被现实打脸教做人。
阮白不愿意做梦,尤其好梦,怕醒来以后心里空荡荡,一阵阵的钝痛。做了不好的梦,起码醒来还会庆幸到底是大梦一场。
慕少凌的宽厚手掌,按在她的腰际,有些失去了理智,炽热的面部五官贴在她的脸上,来来回回磨蹭,薄唇在她耳边说:“擦我裤子上红酒的时候,究竟是笨手笨脚,还是你故意想摸它?”
这个“它”,指的是什么她当然知道。
阮白觉得自己醉得很严重,眼前高高大大的男人俨然是一股烈火,将她的理智燃烧殆尽,使她已经无法思考。
“放开我,我的例假还没结束”她喘得很急,低头靠在他的手臂上。
阮白在用仅存的理智,告诉他例假还没走这个事实。
她担心稍后自己会醉得越来越厉害,如果他控制不住,把她就地法办,浴血奋战
阮白不想得妇科病,更不想糟蹋自己的身体。
“我好晕,对不起我想回家。”
早知道酒量这样差,她就不该逞能的喝完一整杯红酒。
今天可谓是很好的诠释了什么叫自作自受。
慕少凌低头,压下体内流窜的慾望,深深叹了口气,抬手疼惜地摸了摸她的头发,说:“先休息一会儿。”
打横抱起她,他将她放在套房宽大的床上。
慕少凌转身到衣柜前,打开,从偌大衣柜里取出一套熨烫得服帖的男装。
阮白迷糊地看到他脱了衬衫,裤子,內裤
慕少凌背对着她而站,性感的身材直叫她瞳孔发紧。
最后男人慢条斯理的换好了衣服,恢复得一派贵气。但他却又过来体贴的将她的高跟鞋脱下,男人为她脱下高跟鞋的时候,手掌难免攥住了她的脚踝
她动了动,身体里突然有了异样的变化,忍不住蜷缩起脚趾,试图将脚踝从男人的大手中抽出
阮白并不觉得一杯红酒能让自己晕眩成这样。
她摇了摇头,看了一眼大圆桌的桌布下方,发现桌子底下桌腿总共有八个,刚好自己这边也有一根很粗壮的桌腿。
可能她就是不小心拌到了这根粗桌腿,才会摔。
将一杯红酒尽数倒在老板的裤子上,且还是倒在男人最尴尬的部位,致其湿透,阮白觉得自己死一万次都不冤枉。
慕少凌本就总以为她故意勾引他,现在出了这事,她彻底抬不起头来。
“愣着干什么,快给慕总擦一擦呀!”
周小素递过去一盒纸巾,干着急的催促她。
阮白来不及思考,第一反应就是抽出一堆纸巾往老板的那地方按去
纸巾遇到红酒,当即湿透,变成妖冶的暗红色。
阮白很快就发现自己的手指好像碰到了什么,用纸巾擦拭的时候,难免手指在老板的尴尬部位上头滑来滑去。
隔着裤子,她仿佛碰到了触感可怕的东西
而且,那地方在以她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大。
阮白脸上莫名的燥热起来
包厢里,三位合作伙伴都在,有男有女,这一幕想必会让老板很难堪,阮白自责的咬了咬唇,越是焦急越是出错,手指都在发抖。
用掉了半盒纸巾,可慕少凌的裤子还是脏了。
这种向来洁癖的男人,怎么可能受得了穿着一条被红酒湿透的裤子用餐
阮白正懊恼无措时,手腕却被男人牢牢的攥住!
她抬起头,对视上他阴冷深邃的视线。
男人身形高大,眉骨硬朗,望着她自责不已的小脸一字一句说道:“跟我出来!”
在座的人看着这一幕,多少都有些惊讶的表情显露出来。
三个合作伙伴下意识都看了出来,这位阮小姐跟慕老板,关系并不简单。
而董子俊和周小素,也都诧异,老板对阮白,竟然占有的如此肆无忌惮,光明正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