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没有放开她,视线循着她凸凹有致的身体向下看。
这一眼,便看到她那里的芳草萋萋
阮白挣扎,可是又不敢撞到门板,她怕声音太大李宗会起疑!
无论如何她也不想两个男人同时看到她的身体!
她不想被李宗听到或撞见此时此刻这样难堪的一幕,从而彻底背上“放浪”的罪名。
“你这个穿法,知不知道我看了会失去理智?”慕少凌再次低头吻住她的唇瓣,比前一次更粗鲁,更充满占有慾。
男人大手来到她的腿间。
随着他又干又烫的宽厚手掌的来到,她只觉得那里有一股黏而湿的感觉。
身体的反应,出卖了她
李宗就在外面,薄薄的门板之隔,阮白不敢叫,不敢动,呜咽声也被他的热吻尽数吞没。
她的眼睛变得越来越湿润,男人却更用力的柔搓着她
阮白如同粘板上的鱼肉。
她不是故意这样穿给他看的。
一个人住的时候,阮白没有穿衣服睡的习惯,但今天她却因为是白天睡觉而穿了一件睡裙,睡裙长至脚踝,算是最保守的了。
谁能想到,这个吻着她的男人会突然造访。
他不给她解释的机会,像是认定了她这样是为了故意勾引他。
紧锁的房门外,李宗背靠在门板上,平复了许久,才问道:“小白,我知道你就在门口,我这样背靠着门,你感觉得到我吗?我知道,你还是爱我的”
“够了”她并拢双腿,背靠着门板身体开始又一番的挣扎。
慕少凌离开她的唇瓣,盛满怒意的双眸睁开,居高临下的望着怀中娇小的她。
阮白的眼睛里浸出越来越多的泪雾,她不能喊叫,那样只怕会更糟糕,对男人来说也许没什么,可对女人来说
她看着男人硬朗的眉骨,还有凌厉的五官轮廓,咽了咽口水,两人仿佛被时间定格住了,但他身上却同时有种摄人魂魄的强大气场,叫人不敢轻易说出忤逆他的话。
“转过去。”男人的声音极沉,意义深重。
阮白即使经验不多,但到底五年前也屈身过其他男人。
这声“转过去”,让她想起曾经难堪的夜晚。
那时,她在床上,承受着一下又一下的闯入。
现在的她摇头,无法大声说话,但她也知道,自己无论说什么,这个男人都不会惧怕分毫,依旧会我行我素
阮白过够了这种任人宰割的生活,她咬牙切齿,如果今天他对她真的做了过分的事,她会告他,不惜一切也要告他。
从前顾虑到老爸的看法和感受,她活的束手束脚。
后来有了一个合格的男朋友,她开始顾及男朋友的感受和看法,变得什么事情都畏惧,可是现在,老爸成了别人的老爸,男朋友也成了践踏她自尊最严重的人。
失去一切以后,绝望中她觉得生活反而舒坦多了。
终于一无所有,也终于可以理直气壮。
不用在意别人的看法。
“就为了门外的疯子,拒绝我?”慕少凌冷冰冰的看着她,睁着眼睛,手指轻捏着她的下巴,低头吻下。
清凉如水般的一个浅吻,她还没来得及感受到之前他的火热唇舌,男人就已离开她的唇瓣,将身下的她一个反转。
阮白成了背对着他。
她的双手被男人用一手攥住,举高,按在门板上。
紧贴着她后背而站立的男人,高高地掀起她的睡裙,将裙子一角抬起,攥在手中。
这样,她整个细腻美背都显露于男人眼中,不堪一握的柔软腰肢。
慕少凌气息不稳,顺势低头,薄唇贴在她背部丝绸般滑腻的皮肤上
“啊不啊!”阮白只感觉从屗椎骨泛起一阵异样的顫栗,扬起头,低口今出来。
就在慕少凌正拉开褲链,外面的李宗感觉到门板有轻微的响动。
李宗更加相信,阮白跟他一样,正贴着门板。
“你哭了吗?”李宗愧疚的低头,深吸口气,一手按在微微颤动的门板上,想到里面的阮白,靠在门板上身体发抖的哭泣,他就难受。
“小白,回答我,你哭了吗”
李宗直暗骂自己垃圾,惹女人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