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着鼻子,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

但她这副样子,显然已经被说动了。

“凤鸣哥。”劝服了陈盼后,麻花的脸色也跟着染上了灰白色,像是之前放话用尽了她的力气,连声音都变得虚弱,“帮我把扣子拿过来,我要带着它们一起走。”

萧凤鸣抬手将桌子上的风纪扣摄了过来,轻轻的放在麻花的手里,“见到二蛋的时候替我告诉他一声,老子也很想念他。”

“好。”

过了片刻后,萧凤鸣才听到一声低低的应答声。

下一秒,怀里人的呼吸就停了下来,一双握着扣子的手落在了空中,不停的甩荡。

“二奶奶!”

麻花感觉到怀里的躯体温度渐凉,哭的更大声了。

萧凤鸣喉结滚动两下,这一次,他没有哭,只是一双赤瞳鲜艳的宛若流动的血液,悲伤又妖异。

没关系,这是好事,他该高兴的。

萧凤鸣这么安慰自己,只是一颗心却空落落的像是无根的浮萍,冷的厉害,又虚的空旷。

然而这只是开始。

有了锦鲤的好运加持,在送走麻花没多久,狗子的儿子带着他白发苍苍的母亲也找了过来。

不过狗子的媳妇当时和萧凤鸣交集不多,两人只是点头之交,并不如麻花和他一样相熟。

所以萧凤鸣对并没有特意点明自己的身份,只说是自己的后人,然后将狗子的围巾和一枚子弹壳交给了母子俩,并请他们吃了一顿饭,这才送人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