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叶的手掌很温暖,明明是条蛇,但却一点也没有寒冷的感觉,让姜北感觉暖极了。
看着那只手,姜北突然坏心思地用小拇指在段叶的掌心处轻轻勾了勾,像是挠痒痒一般。
姜北看见段叶的身体震了一下,而后他发现,他的手掌心也被段叶勾了勾。
姜北吓得差点没将手直接甩开,但是手被段叶给握紧了,没有甩成功。
经此一闹,姜北从耳朵根到脖颈处都红了,就连后脖颈也像是染了晚霞一样。
姜北赶紧拍了拍自己的脸。
不可以不可以,姜北,你怎么可以脸红,你明明是个直男,怎么可以弯!
姜北甩了甩脑袋,但是绯红的颜色仍旧留在他脸上。
两人一起上了楼,姜北租的那间屋子很窄很小,但是段叶没有一丝嫌弃的意思,只顾着收拾姜北的东西。
姜北的出租屋里有很多原主以前的东西,姜深辞不想让原主的东西留在姜家,就让他全部搬走了。
姜北搬家时,也没有扔,顺势全部带了过来。
整理东西的时候,段叶翻出了一根笛子,他拿起笛子看了一会,姜北看见后立马道:“那是我弟弟姜饼饼送给我的笛子,很有纪念价值,就一直没有扔。”
段叶将笛子放下,又拿起了一张照片,姜北立马又道:“那是我小时候第一次参加运动会的照片,怎么样?是不是很丑?”
段叶轻轻摩擦照片上面正在哭鼻涕的姜北,呢喃道:“不丑,很可爱。”
看着这些东西就像是在看姜北的过去,怎么会觉得丑呢?
姜北的东西不是很多,一个箱子就全部装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