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迅速地翻转过来,面朝时远,一个霸道的吻紧随而至,不顾一切的掠夺、粗暴地索取,短短的几十秒,江单直到时远稍稍放缓了攻势、轻柔碰触之后才找回呼吸,一双眼睛果然蒙上了更多的水汽。
——只要再来一次,就能看到这个男人哭出来。时远心里涌上这样的念头,然而他却将其重重地压回心里,他放开江单,说道:“很多年前……卫生间的隔间里……我就想这样亲你……”
江单茫然起来,他想不起时远说的是那件事了,心里莫名涌上一阵委屈。
“你不该这样。”
“是,我是不该,这不在我的计划里,是我忍不住了……”
但江单的脑海里,全是“许多年前”,酒精催化了记忆,很多不愿被想起的令人心痛不已的场面接二连三地涌上心头。
“你不该这样。”江单又小声地重复了一遍。
“你不该把分手当儿戏、这么……这么轻易、草率地就说出那句话,你不该自以为是、不该转头就走……”
江单边说边用颤抖的手去抓时远的肩膀,而时远却听得愣了,他急于确认:“你说什么,江单?”
两个人的喘气声很大,那同时也是他们心脏跳动的频率。
“你……不该回来……”江单没松手,手臂压在时远肩头,又把额头抵在自己手臂上。
“不是这句!”时远道:“你前面……前面……”
但他突然睁大了眼睛,他隐约听见江单在他耳侧闷闷地说了一句话。
时远用力把人拥进怀里,像是紧紧攥住他的全世界一般,不遗余力地拥抱着江单。
“我一直很想你。”
下雨的深夜;
晴朗的午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