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卓天立即当有道:“小叔你不是感冒了吧?嗓子都不好了。”
“听出来了那就少跟江老师说废话。”时远接过早餐说道。
江卓天又问:“小叔,时远怎么在这儿啊?”
两人早就在卧室里统一口径,江单说道:“他家里出了点不方便说的事,来借住两天。”
江卓天缓缓地点头,再看时远时便有几分同病相怜地同情。
果不其然江卓天又是因为跟他爸妈吵架赌气才来躲着的,其实他上了大学之后有宿舍住,已经不像以前那样频繁地投奔江单了,但据说最近他宿舍下水道走水,那个味辣眼睛,实在不是能住人的地方。
即便是赌气,也要找个舒服的地方好好赌气。
这是江卓天一贯的原则。
没多久江单就接到了他表姐的电话,跟往常一样,听她发发牢骚,每次都会让江单“尽管把那小兔崽子给赶出去”,但每次江单也就是听听而已。
不过江单今天得出门,倒也不是什么大事,上次的摄影协会的人约他今天参加一个活动,活动很小,也不需要他做什么,刷个存在感而已。
于是江单走前看着家里的两人一狗,心里有几分惆怅,叮嘱其中看上去最成熟懂事的时远:“答应我,不要拆家,好么?”
时远笑得人畜无害的,抱着手臂说:“放心吧哥。”
沙发上江卓天激灵一下扭头,皱眉大声道:“时远我怀疑你在占我便宜!你应该跟我一起叫小叔!”
时远朝他无辜地摊摊手,抵着门说道:“我送你下去,顺便扔垃圾。”
然而转眼上了空无一人的电梯之后,温顺小绵羊的皮被褪掉,时远捏着江单的后颈,威胁地凑在他耳边说道:“不要拆家什么意思?嗯?看完我有看江卓天和狗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