厮混了一个周末,第二天上班时,江单觉得自己哪哪都不对劲,脖子上的吻痕穿着高领倒是能挡住,但耳垂附近的痕迹就只能靠长发勉强遮掩着。

他带时远上班,工作室的同事们记忆还停留在上周五这两个人抵死冷战、互看不顺眼的阶段,然而过了个周末,这俩人居然一齐坐电梯上楼,时远又恢复了往日的黏糊,江单唇边也带着笑意,而且,两人间的小电流好像也不大一样了。

小楠禁不住好奇,问时远:“老大不生你的气了?你怎么搞定他的?让我学学。”

时远一下笑出来,高深莫测地说道:“你学不会。”

他把人睡服的。

但他不能说。

于是憋的难受的时远就开始打江老板的主意,他从早上十点就开始问中午吃什么,午饭还没吃完呢,便问晚上吃什么。

江单都不敢路过他去茶水间或者卫生间,因为肯定会被他跟上来,然后趁着没人亲近一下。

江单越来越战战兢兢,感慨自己一把年纪了,搞得还像高中生早恋似的。

他能感受到时远好不容易吃到肉想要炫耀的小心思,毕竟也才二十岁,只巴望着他好歹等过了这个新鲜劲,收敛一些。

而这段时间,就只能靠他自己严防死守了。

但一向谨慎的江单还是疏忽了一件事。

“我说,陈子瑶!发什么呆呢你!”

瑶姐眼前滑过一只瘦长的爪子,她回神,茫然道:“啊?”

“得,我跟你说话呢,你全都没听见啊?看什么呢?”

碗哥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闷声说了两句话,陈子瑶一点反应都没有,他还以为这姑娘睡着了,谁知眼睛却是睁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