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看起来稍微有点跛。
他裹着军绿色的大衣,站在屋檐下,一双漆黑的眼眸,静静地看了林嘟嘟一会儿。
从始到终,他都没有打算靠近,只是忽然间发问:“昨日上学,感受如何?”
林嘟嘟一听到他的声音,跟被雷劈了似的。
她抬起眼睛,正好跟他对视到了一起。
林嘟嘟感觉到了来自学霸的死亡凝视,小心脏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子。
顾景其人,可是大礼最年轻的学士,九岁便以一篇文章获得了才子的盛名。
她一度不服气地认为,那文章没准是顾景他爹代写的。
还别说,真有人跟她的想法一模一样。
但后来无数次的文人聚会中,面对无数人的挑衅,顾景的表现不仅没有掉链子,还一而再再而三的拔得头筹。
最后他就被父皇钦点,成了她的老师。
所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林嘟嘟不仅仅恨他入骨,还有点怵他呢!
尤其是被考究学问的时候。
这么说吧,她一向觉得自己饱读诗书,但是她读的那些书,可能还不如顾景的三分之一。
关于学识这一块儿,顾景拿捏的死死的。
走独木桥的快乐一下子烟消云散,林嘟嘟骑在独木桥上,低不可闻地叹气。
她闭着眼睛夸自己:“很好啊,昨天老师都表扬我了!”
“那英语学的如何?”顾景凉凉的语气未变,又开口询问。
他刚刚上完英语课,这些藩邦的语言,他学起来别扭,但并不觉得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