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你怎么知道嘟嘟是谁?”何妈妈惊讶。
就是这时,窗帘像是在应和着许歌的话,开始自发的合拢,合拢时发出的声音也不再是顺滑的铁片摩擦声,而是‘咯吱’‘咯吱’的,仿佛睡觉磨牙时的声音被无限放大,何爸爸惊悚的向后,跌了一跤。
暖洋洋的日光被隔绝出这个礼堂,原来的阴冷氛围又开始凝聚。
鞠景白将何似水拉出中央的位置。
下一刻,在何爸爸何妈妈还有何似水的震惊的眼神中,法事的中央区域缓缓的勾勒出一个小小的身影。
嘟嘟咽了咽口水,紧紧攥着手中的娇艳玫瑰,刚刚他就跑了趟厕所,已经做到将头发衣服整理的尽量干净整洁了,只是脸上的疤痕不是他能控制的。
第17章
鞠景白每次看到嘟嘟的脸,心底都是毫不例外的一哆嗦。
更别提那些第一次看到嘟嘟的人了。
“啊啊啊啊啊啊,鬼啊!”
台下,何妈妈正对上了嘟嘟的容貌,后退两步跌倒在地,挣扎着尖叫,“啊啊啊啊,你别过来,别过来啊,何治国,快快快扶我起来,和崔岩道长说我们不做了,我们不做了。”
小道士们是看不到拿玫瑰花的嘟嘟的,被恐怖的氛围一渲染,再加上何妈妈和何爸爸的惊恐叫声,不由缩到了一起。
何爸爸即何治国,腿软的扶着墙壁站起来,走过来扶起何妈妈,一言不发的就要转身离开小礼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