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苦笑，终是摇头, “没什么。”

他付款离去，失魂落魄，也没注意这样是否礼貌, 他只是在想，是否在当初他漠然在医院的《同意书》上签字时，就早该料到两人关系的无可逆转。

不，应该说是在发生对姜瑜“一见钟情”的错觉后, 就该做好准备了。

他这样天生凉薄的人，连挽留都不会的人，是不是活该失去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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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冉冉回到李知鱼的家。

打开门就见坐在客厅椅子上的李知鱼立刻站起来，他迎过来，嬉皮笑脸道：“渣男和你说什么了？”不等于冉冉回答，立刻又紧张地说：“姐姐不会和他和好吧？”

于冉冉只当他关心自己，笑道：“嗯。”

他放松下来，还是捉住她不放，“那你们聊了什么啊？”

于冉冉沉吟，“喝了杯咖啡就走了？”

李知鱼撅嘴，“什么嘛，不愿意告诉我就不愿意嘛，干嘛敷衍我！”

于冉冉忍俊不禁，不再搭话。干嘛非要向他强调她没有在敷衍呢？

李知鱼见她不搭理他，只好暂时把这件事丢到脑后，问出自己最想问的问题：“那他以后还会缠着你不？”

“应该不会吧——”于冉冉迟疑到。

他显然把这个回答直接当作肯定句来看，“耶”了一声，兴奋道：“那我终于可以改群昵称了！”

于冉冉温柔一笑，接下话茬，“那你想改什么啊？”

李知鱼被她的笑闪了下眼睛，有的人长的温柔但是实际上不温柔，有的人长得不温柔但实际上很温柔，但他的漂亮姐姐是什么神仙姐姐啊噫呜呜呜噫不但长的温柔实际上也那么温柔，他元气满满答道，“当然是‘漂亮姐姐今天恋爱了没’呀！”

于冉冉扑哧一声，“这么关心姐姐的大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