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盛着热汤的碗兜头盖在脸上,一条暴烈的长鞭掀翻了整张餐桌。
前所未有的羞辱,让怀特愤怒地发抖。
这个女人,这只恶鬼,这种粗俗下贱的蠢材,怎么敢对智慧的我——?!
“硄!”
重物敲击桌面的声音,打断了怀特的喃喃。
房间外走进来一个黑发黑眼的男人,他刚才把盛着粥水的托盘重重扔在了桌上。
“闭嘴,吃饭。”
狄利斯阴沉地说,“或者你得了什么不逼逼就会死的绝症,怀特小姐?”
“小姐”这个词被他咬得很重,房间里,被捆在一张椅子上的白发女人无所谓地笑笑。
“我就知道你能认出我。我最完美的人偶——”人偶你麻痹。
——狄利斯想这么说,但他忍住了,因为这种话只有伊莎贝拉才能嚷嚷出来。
“我没兴趣倾听一个憋了超长时间酝酿愚蠢计划的精神病兴奋的自我剖析……你就不能安静一分钟吗?”
“天呐。”
怀特——用着伊莎贝拉的脸笑盈盈地说:“根据我了解到的,你长大后可是很爱说话的。”
真想揍他。
但那是伊莎贝拉的脸。
狄利斯索性闭上眼睛,打算转身离开:“赶紧把饭吃了,如果让我知道你虐待你现在的‘身体’……”
“那又如何?”
怀特保持着讨人厌的甜腻笑容,白金色的漂亮长发在耳边摆动:“你敢对我做任何产生‘疼痛’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