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男方本能往下缩,却撞到……不对,埋进了……咳。
“我只有一把伞,这也是没办法的。”
女方口气粗鲁地说,仿佛拍狗头那样安抚地拍拍挤在自己胸前的家伙:“反正都订婚了,弟弟,不过让你抱我紧一点而已,你总往外躲做什么。”
“……好啦,只带一把伞也是没办法的嘛,来的时候我把你的雨衣送给一个小姑娘了……喂,别发抖啊,没必要这么害怕啦。”
“请你喝草莓奶昔?加油走几步,我们去下个街角的甜品店休息一下,你想喝点草莓奶昔吧?”
啊。
是挺恩爱的未婚夫妻。
汉纳兴趣缺缺地转头,继续关怀自己降智后回归童年的妹妹:“不,听我说,娜娜,无论如何也不可以——”“啪。”
他看见娜娜面无表情地举手,把那团刚才还紧紧抱住胸前的雨衣,扔进了地上的水坑里。
神态,动作,周身气场,仿佛是在把什么恶心至极的胶状物丢进农村化粪池。
汉纳:……一生的请求呢。一辈子的珍宝呢。
“狗男人都去死吧。呵呵呵。什么相合伞嘛。”
汉纳:妹妹突然从发光的快乐儿童回归了心理阴暗的大人。
他叹了口气,捡起被汉娜泄愤扔到地上的雨衣,并相当明智地后退一步——下一秒,妹妹连珠炮弹般的恐怖低语果然甩了他一脸:“什么相合伞……明明得到了相合伞的机会竟然还要逼逼……竟然还往外躲……身在福中不知福……可恶……埋在那种地方……还敢摆出被迫、不情愿的姿态……发抖绝对不是在害怕吧……发抖绝对是因为脑子里闪过了几千种限制级东西又必须苦苦忍耐吧……竟然还得到了草莓奶昔的哄劝……可恶……阴险的狗男人……毒辣的狗男人……心思深沉的狗男人……竟敢让主人放柔声音去哄……没有尊严的狗男人……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