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缩在角落里任自己妈在前面挡枪的田建国看出支书态度转变,这才连忙凑了过来。
“我嫂子把我哥的抚恤金全偷走了!那可是我们家的全部家当!她这是偷了钱心虚,连夜逃跑了!
伯啊,你可得替我们家做主啊!”
说着,他还揉了揉眼睛。
听他们母子一唱一和,田长根也变了脸色。
村里人都知道田家有一笔数目不小的钱,但没人羡慕,因为那是他们家大儿子的卖命钱。
而现在,如果真的如他们所说,建中媳妇把那笔钱给偷走了,那……
他将昨天的事儿仔细的想了想,然后问道:“钱啥时候丢的?”
“昨天!就昨天晚上!”田王氏连忙回道。
田长根摇了摇头:“那不能。要是昨天晚上丢的,肯定不会是建中媳妇干的。“
“孩儿他大伯,你咋还向着那个丧门星……””
“我向谁了向?!昨天晚上建中媳妇和东子还去我家说话了。最后是山子送他们回去的,到家没多久就来借车说果儿病了,他们啥时候去偷钱?咋去?!”
“就是!昨天晚上我一直跟东子还有嫂子一起,他们又劈不成两半儿,咋去偷钱?”山子附和道。
“那,除了她还能有谁?”
田王氏的眼珠转了转,先是闪过了一丝心虚,然后立刻变成了坚持:“就是她!除了她咱村里谁还会去做贼?!”
这话就说得很不好听了,田长根眼中闪过了一丝厌恶。
这一次他并没有发火,而是不耐的甩了甩手:“都先上工,啥事等建中媳妇回来再说!”
“她卷着钱跑了,还能回来?”旁边的田建国连忙添了把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