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倾川的老友为岑苏诊断后,开了一些药方留下,嘱咐道:“岑苏体内的毒素比你多,而且又为你挡了一刀,两三天是不可能恢复好的。但按照我的药方来吃,一个月左右便可下床。”

“谢谢。”顾倾川将岑苏的手放在自己的脸颊上,表情里带着无尽的懊悔和心疼。

“都怪我没有保护好苏苏,反而还让他保护我受了伤。”

“没有…”突然,一阵微弱的声音传来。

岑苏艰难的睁开眼睛,断断续续的说:“我没有保护你…是我…不小心挡的刀…你别臭美了…”

“苏苏…”顾倾川红着眼吻住他的脸颊,“苏苏,等你好了,我们结婚好不好?”

岑苏虚弱的撅着嘴:“谁要…嫁给你…我才不要…你就是个…大坏蛋。”

顾倾川湿着眼眶:“对,我是混蛋,我不该瞎吃醋冷落你,等你病好了,好好罚我。”

“嗯。”岑苏闭上眼睛,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

今日风波已过,蚩尤一族被彻底消灭。

“嗯,我知道了,晚上我会去。”

此刻,季景程正慵懒的靠在椅子上,松松垮垮的白色衬衫随意的穿着,骨节分明的手轻轻的抚摸着腿上的白色团子。

“你要去哪里?”

正在酣睡的白诺张着哈欠伸伸懒腰,迅速站起来爬上季景程的肩膀,坐在那里晃着两条小短腿。

季景程右边肩膀微微下沉,面不改色的说:“今晚有一个应酬,晚饭自己吃吧。”

“应酬的话别人会带自己的妻子吗?”白诺用爪子勾住季景程的脖子,蹭了蹭他。

“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