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母亲的面前,他表现得天衣无缝,一个爱妻子的好男人,一个人人眼中最好的继父。
甚至当着你母亲的面,表现出我还是他最好兄弟的样子。
他吃准了我不敢告诉你母亲真相,所以才可以那么放肆。
我只得隐晦地提醒你母亲,何之念或许并不是她值得托付终身的人。
我那个时候在你母亲面前,几乎没有形象可言,我说的话自然不会入她的耳。
她没好气地回答:“你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说这句话,何老师不值得托付,难道你值得托付?但凡你能担当起一个丈夫,一位父亲的责任,我会给默默找个后爹吗?”
我被她说的哑口无言,我确实没有资格管她。
但我更没有勇气告诉她真相,我不敢想像,当她知道认人一开始就是一个谎言的话,以她的性格会不会杀了我?
我唯一能做的就是陪着何之念演戏,继续扮演着他的好兄弟。
我甚至耍起了无赖,那两年,我一无所有,我知道我做什么,以何之念的势力,他都能在我身后使绊子。
我开始扮演了一个无赖的角色,时常找你母亲借钱。
何之念为了在你母亲面前扮演一个好人的角色,他似乎对我的要求百依百顺。
你母亲出事的那一年,何之念大概演戏演累了。
他向我妥协。
他说:“萧泽,我明确告诉你,我的目的就是让你的妻子爱上我,让你的儿子认为我这一个后爹比亲爹靠谱。所以你大可以放心,我只会对他们母子更加地好。你可以麻溜地从我们身边滚走了。不然,我不能保证哪一天心血来潮就将真相告诉朱梅。那样的结果,我不相信你认为她能接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