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并没的把握住那个机会,我知道,在金钱实力方面,我与朱建军自然是无法比拟的。
她显然很贪心,鱼和熊掌皆想得到。
她并不知道在她直播间那个叫漫步者的第一粉丝就是我。我送礼物打赏并不是我有多想捧她的场。
我在试探她的野心,她的底线。
但她确实没有底线,那个外卖员松花蛋,他也是太年青了,藏不住事。
他不知道我其实就是那个漫步者,在桃子的直播间里真正对他构成威胁的那个人。
他对我完全不设防,甚至有的没的跟我打听住在楼下的那个年青的女人桃子。
其实在我这里,松花蛋并不算什么。
我无法容忍的是,桃子一面跟我偷着腥,一面还在勾搭别的男人。
在直播间里与她互动频繁,言语极其挑逗与暧昧的那个粉丝仓鼠。
开始我并没有想到这个叫仓鼠的人其实就是住在我对面的那个抑郁男,周仓。
那天下午三点多的时候,我回家拿一份东西,电梯门打开的时候,我发现周仓家的房门虚掩着。
里面传来一种极其暧昧的声音。
一向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周仓,居然还有女人?
出于好奇,我从虚掩的门缝里我看到了那对男女,一股冷汗从脚趾头冒到了头顶。
那一整个下午,我的眼前一直涌现出那年的冬天,我躲在母亲那个大红衣柜里看到外面那不堪一目的情景。
还有那个半夜,我睡眼惺忪地从门缝里看到父亲和那个女人在一起的那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