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回去跟那些无故乱猜测,并且打算继续来找茬的人说一声,在警方没有找出真相,还我清白之前,请他们别来骚扰我。我虽然身正不怕影子斜,但被人冤枉的滋味着实不好受,我不想被人打扰。”
“好的,我答应你。”
车子转过那道弯,路边的那所院子里的年青人还在编着他家的鸡笼子。
车子停了下来,表明了自己的身份。年青人忙着手里的活计,连头也不曾抬一下。
萧默问:“小哥贵姓?”
“王。”
“家里就你一个人吗?”
“这还不很明显吗?”
“我是说,平时家里都有谁在?”
“我爸妈还有我。”
“那个画家平时与村里的人有来往吗?”
“应该有的吧,那个大叔与我父母关系还不错,刚来的时候,时常跟我爸妈请教如何种菜。”
“你平时都在家吗?还是有别的工作?”
“我在村头的村办工厂打零工,平时帮爸妈干些活。”
“15号那天你在家吗?”
“十来天了,谁还记得。”
“画家去世那天,如果你在家的话,应该会有印象。”
“你说的是那天啊,我当然记得。村子不大,屁大点事大家都晓得。”
“能跟我说一说那天的情况吗?比如说,在画家出事之前,你有见到过画家和他的妻子吗?”
年青人低着头手里的活计不停。
“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