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亲戚,即便有,我也不认识,这么多年,我和我妈妈相依为命,没有见着一个亲戚来过。遗产的问题,我现在没有那个心情过问,一切都交给了大叔的律师。律师比我专业,我很放心。”
“张老师走之后,那个黑衣人有没有再出现过?”
“没有,我每天都有按时吃药。”
“你呆在这里就没有出去过吗?进城买生活用品什么的?”
“我不喜欢热闹,没有必要的事情我不会出去。一个星期会去找医生开一次药,开的是大叔的那辆丰田车。我在网上的帽子店铺生意还可以,有人下单之后,我会打包好,然后开车去镇上的快递网点。回来的时候就顺便带一些生活用品,我一个人其实也用不了什么。”
“能告诉我你店铺里帽子的进货渠道吗?”
“两年前在一个画画交流群里认识的一个女孩,她不仅爱好画画,也喜欢做手工,做各种好看的帽子。我和她谈得来,那时候我一个人闷在家里无所事事,找不到一点存在的价值感。所以就在某宝上开了一个卖帽子的店铺,手工的帽子做起来费时费力,产量不高,店铺现在虽然生意不错,但能供应的量却不并多。不过”
“不过什么?”
“我这个店铺现在也准备关了。”
“为什么?”
“因为那个女孩嫁人了,做帽子只是她的业余爱好,她嫁给了有钱人家,再也不用辛苦的一针一线地绣花,既费眼睛,又费手。她老公心疼她,不想让她那么辛苦。”
“哦,谢谢你的配合,我留下我的联系方式,有什么事情可以随时联系我。另外你一个女孩子住在这里,还是要多注意安全。”
“谢谢你的关心,我会的。”
走出院门之即,白雨菲又叫住了萧默。
“警官,我送你一顶帽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