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白确实教过他画画,他印象中有一个片段,就是有一个男人在教他画小白兔的画面,是一种写实的手法,不是那一种卡通的形象。
那天,那个片断记忆是这样开始的,那幅画的小尾巴刚刚好完成。
准备涂上颜色的时候,妈妈非常紧张地跑进来,拉起萧默的手就往外跑。
至于为什么要跑,至今萧默也不太明白,仔细一推敲,应该是要讨债的人来了,妈妈带着他去躲起来。
白雨菲白皙的脸色微微一红。
“不要”或许又觉得这两个字用得不恰当,她又补充道。“叫我雨菲,或者小菲都可以。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你?”
“我姓萧,萧默。”
“萧默?你和云霄集团的萧泽?”
“呃,算是远房亲戚吧!”
“哦,怪不得,大叔跟我说起过,云霄集团的萧总是他的发小和铁哥们。大叔没有家人,他的后事多亏了萧总了,不然,我还不知道该怎么办?”
说完这句话之后,白雨菲一双大眼睛又一片水泽。
“是啊,你是年青了一些,遇到这种事情确实会手足无措。”
“说起来惭愧,几个月前,我妈妈才去世,现在大叔又我总觉得我是一个不祥之人。”
气氛有了短暂的沉默,萧默看了看画架上的画,大致可以看出是院门外头那一簇野菊花,虽说有些单调,但并不突兀。
“画得不错,给这些菊花添了一些灵魂的感觉。”
“只是爱好,拿不出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