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默问他:“封敏,赵雪已经不在这个世上了对吗?”
他不置可否:“她们活着还是死了我并不关心。”
萧默:“你把她们藏在哪里啦?”
秦俊冷冷一笑:“藏在你们永远也不知道的地方。”猜剧情
萧默:“在什么样的情况下,你会开口告诉我们真相?”
秦俊:“我也不知道?看我心情吧,也许很快,也许是永远。”
“如果我找到了她们,你是不是可以毫无保留地说出你都干了些什么?”
“这算是条件吗?还是赌注?”
“你怎么看都可以。”
“赌注吧,我喜欢赌博,我喜欢游走在输与赢的边缘的那一种走钢丝的感觉。”
“也就是你接受你我之间的赌约了?”
“为什么不呢?至少生活不会那么无趣对吗?”
以下是张超的自白。
这么多年,我藏了太多的心事,没有朋友,也没有可以倾诉的对象。
我每天去和崔仁民见面的时候,他第一句话都是问我。
“张警官,今天有什么想要对我说的吗?”
我内心的潜台词是这个样式的。
“哼,神经病,我有话也不会对一个神经病说,那样我不也变成一个神精病了吗?”
更何况,我不想被一个神精病催眠,尽管我觉得那很扯蛋,但谁又能保证一个疯子他不会如传说中那么邪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