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我打的最后一通电话是给你的?”
对于昨天晚上的记忆存在于最后就是,路易斯诊所门前那串令人压抑的骨风铃的铃声,似乎是压倒他最后一根稻草,然后他打的那一通电话,是一位好听的女声接的。
萧默理所当然地认为那就是苏米,而且他一直认为苏米的声音温和舒服,说话时如音符在琴弦上轻挑慢拔一般悠扬。
令人意外的是,苏米笑笑回答。
“萧默,看来你在最后地关头想到的并不是我,你那一通电话是打给朱法医的。”
“朱苗苗?”
“是的,是她开车将昏睡不醒的你送到我这里来的。”
“哦,是吗?”
“看得出来,她很关心你,昨天一晚上都守在这里,天亮时分才走。”
“哦”
“说实在的,在我看来,你这一种情况还比较特殊,怎么叫都叫不醒。我之前没有遇见过,也没有听老师讲起过。起先我很害怕,害怕我诊疗的方法有误,害怕你是身体上的原因,耽误了治疗怎么办?是朱法医,她坚持你是心理方面的原因。还好,有惊无险。你得感谢朱法医,她可真是一位有魄力的姑娘。”
“哼哼,你可别夸她,她向来都是乍乍呼呼的。”
“我能问一下昨天晚上你为什么会出现那一种情况吗?”
“没有,只是最近案子比较棘手,可能也跟累了有关。”
“能跟我说一说你梦中的情景吗?”
“我”
“好吧,你不愿意讲,我不强求。”
“没有,只是关于童年的一些记忆而已。”
“应该是一些不太好的记忆吧!”
“是的,不过我的确不太愿意说出来,那些都是过去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