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海继续:“哈哈,你家暴是因为你家中那位美丽的妻子,让你头上的绿帽子戴了一顶又一顶,还真是满园春色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呀。如果绿帽子可以申请吉尼斯记录的话,我想你应该是当之无愧,我说得对吧崔医生。”
崔仁民额头上的青筋直冒,手心已经攥出了汗,忍无可忍之时,无需再忍。
当即站起身来,双手攀着隔着两个人的那一道屏障,那一面护栏。
下一秒,他已经将双手从护栏的里伸出来,揪住了云海的脖领子。
“云海,你给足你面子了,是你不懂得珍惜。”
但崔仁民占得先机也仅仅是在这一时而已,作为一名有心理疾病的心理医生,他显然动手不如动嘴来得顺当。
云海比他个头要高一些,当他伸出那双手的时候,立时就被云海伸手死死地拽住了。
“一个童年没有受到父母更多关爱的男人,长大后又重复了父母的故事,对于你来说是不是一种漠大的悲哀?崔医生,纵然你有高超的心理暗示技巧,你却没能医治你内心根深蒂固的变态心理疾病,这对于你来说,是不是另一种更大的悲哀呢?”
崔仁民拼命挣扎也没有挣脱云海的控制,开始大声喊叫。
“张警官,张警官,你听见了吗?你在干什么?”
门外一时没有动静,他继续道:“云海,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内心藏着另一个自己。你赢了,我承认你激怒我了,但是有什么用呢?你有得到你想要的答案吗?”
门外头的张警官听到动静一面喊外面的警卫,一面开门奔了进去。
云海才松了手,捂了脸:“张警官,这里面有监控吗?我根本没有动手啊,是他这个神经病没有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先来揪我的脖领子来着,这家伙,算不算袭警啊?”
崔仁民越加地激动,双手将护栏的钢管给用力转动着,期许用自己的力量将那些钢管给拔起来。
“你才是神经病,你全家都是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