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默笑笑:“人民警察为人民服务,是应该的,你不要有心理负担。”
这辆才开了两个多月的新车,是如何将自己熄火在马路中间的,原因很简单,没油了。
面对这个问题,苏米试图为自己辩解。
“平时都是燕子负责给我车加油保养的,这回她应该是搞忘记了。”
萧默无语:“她忘记了,难道你就不会加油吗?”
苏米更加地不好意思,说话的声音低了好几个度。
“那,那个,我不知道车没油了。”
“仪表盘上那个黄灯一直亮着,你不知道那是没油的标志吗?”
“你是说那个像油壶的标志?怪不得,它一直亮,我还以为是我手贱不小心按到哪里了呢。”
唉萧默无语,她该不会以为那只是单纯的一个拿来当摆设的油壶吧。
这么一个善解人意的心理医生,她却是一个生活白痴,以往的二十多年,萧默不知道她是怎么活过来的。
萧默其实有另一个疑问一直在心头,这样的一个生活白痴,她是如何与自己的病人沟通的?她确定不会将病人给带进沟里吗?
车子加了油,又满血复活,欢快地启动起来。
“那个,萧警官,为了感谢你,我决定请你吃大餐,不允许拒绝。”
说实在的,面对苏米,萧默拒绝不来。但在他的内心还是有一丝内疚的,这一种内疚是对朱苗苗的。
为什么他可以明正言顺的和苏米吃一顿饭,而面对朱苗苗却有一种莫名的抗拒心理?
还是那家客家菜馆,苏米最喜欢这家的番鸭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