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兵开始啜泣:“我,我不知道,我父亲为人和善,他应该没有得罪过什么人。也都怪我,平时对他疏于照顾,我总在想,他年岁还不算大,身子骨也还硬朗,有自己的工作,和邻居关系处得也还不错,不太需要我们的关心。警官,不是我找借口,我上有老,下有小,成天还得忙于工作,实在是分心不过来啊!”
“你有多久没有见到你父亲了”
“好像有两个来月了。”
“其间打过电话吗?”
“打过几次。”
“通话期间,有没有感觉他有什么不对劲?”
“没有,很正常。”
“那么久没有见到你父亲,为什么今天就想起来看望他?”
“这不快过年了嘛,我打算回媳妇老家过年,想在临走之前来看一看他的。谁知道?”
“你和你媳妇与你父亲的关系怎么样?”
“我跟我父亲之间倒没有什么,我媳妇嘛,前两年与我父亲因为生活方式的原因起过一些争执,但自从我父亲搬到这里一个人生活之后,他们之间几乎没有怎么交际。”
“昨天晚上到案发时间段,你和你媳妇都去了哪里,有人证明吗?”
“我媳妇带着孩子一个星期前就回了老家,我昨天晚上和客户看完房子之后,回到家都快9点了,跟媳妇视频通了话,然后就休息了。早上8点半去了门店上班,到年关了店里没什么事情,午饭过后去超市买了一些东西,来看望我爸。谁知道,他”
“也就是说,你昨天晚上9点之后的行动轨迹没有人能够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