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官,现在可是社会主义法制社会,不兴屈打成招这一套哈。我知道你们是为了那辆车来的,但该说的我都说了,不是说杀人犯是阿标的吗?为啥又要来找我?”
齐大婶连日以来没有睡好觉,脾气不太好,在他真的挥了拳头想揍二娃的时候,萧默及时制止了。
“二娃,听说你最近发财了,啥样子的生财之道,给我们说一说,一个人发财不如大家一起发财。”
二娃不傻,恍然大悟。
“我还以为你们有啥样的证据,原来是这个。我没念过几天书,除了能修个车之外,还能有个啥生财之道?”
二娃起身来回头瞅了这一栋小楼。
“我前段时间手里头紧得很,在外头欠的赌债人家追着要,说再不还就要砍了我的手指拇,我也是实在没有办法,爹妈留给我的这一栋两层小楼,下个星期就不是我的啦。”
二娃回屋拿了一张皱巴巴的合同,是他与别人交易卖楼的合同。
齐南一张脸上青了又白,白了又青,面子上下不了台,仍旧负隅顽抗。
“就算你发财是因为你卖了楼,但也不能排除你的嫌疑,你还有可能是欲盖弥彰,故意迷惑我们的呢。”
二娃大喊冤枉。
“哥哥,新中国,你可不能整出六月飘大雪的事儿来。”
二娃确实不是凶手,19号凌晨时分,他有人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