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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两三个月呢。”林佩边说边拆开礼物。

一共两样东西,一个是木头做的拨浪鼓,红彤彤的很喜庆;另一个包装则要大很多,盒子上印着四驱车的图案,林佩一看便推给徐钰说:“不行这太贵重了。”

在八十年代,迷你四驱车可不是什么贫民玩具,这样包装精美的,少说也要普通人半个月甚至一个月工资。

“这是我给侄子侄女的心意,等他们出生,他们说不要你再还给我。”徐钰把东西放在茶几上,十分无赖地说。

林佩听着都气笑了,一般孩子八九个月才能喊爸妈,能准确表达自己的意思要到一两岁后。更何况孩子懂什么啊,什么都想要,什么都觉得好玩,便没好气说:“我看你是有钱烧的。”

“我可不烧钱,我是守法公民。”徐钰一本正经说。

“我说你有钱没处花。”林佩翻了个白眼。

徐钰噎住,虽然和林佩重逢后,两人也打过几次交道,但林佩的变化实在太大了,以至于他时常觉得不适应,摸了摸鼻子说:“我最大的烦恼的确是挣了钱没地方花。”

林佩闻言也噎住了,不光徐钰不适应她的变化,她有时候也不太适应徐钰的性格。原著中徐钰经历家庭变故后,一天比一天深沉,形象是偏沉稳的。前几次见面还好,徐钰表现得比较正经,今天却露了原形,让林佩觉得他人设崩了。

插科打诨后,徐钰说起月饼:“我还记得你第一次吃流心月饼的时候,你问了我好久月饼怎么做的,为什么会有蛋黄流出来,我跟你解释了很久,到最后也没解释清楚。”

这些是徐钰和原身的记忆,林佩并不记得,只是微笑听着。

“一转眼这么多年过去,你自己都会做流心月饼了,肯定很好吃吧,我还没吃过。”后半句说得有点酸溜溜的,这么多人能吃到林佩做的月饼,偏偏他回来晚了没吃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