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一句恍如千斤之重。徐良得瞳孔猛缩,他不可置信地看向从前最是粘他的徐文得。

徐良得:“什、什么?达之,你到底在说什——”

徐良得的脸不住地滴着冷汗,眼神错愕,肩上仍滴着血。

轰——地一声,正时此时,屋内蓦然又撞进了一团白光。

周商卓滚成一团白雾慢了许久才闯进屋内。等他好不容易凝诀站稳恰好摔在残余的桌角之上,恰好听着徐良得说出这么一番话。

周商卓狼狈地一骨碌爬起身,直起了身后一双狭长的凤眸微眯,狐疑地在徐文得和徐良得身上转了转:“哎,你们兄弟俩怎么了?徐良得,你说什么呢?你们兄弟之间吵归吵,怎么还打起来了?”

周商卓素来心眼不小,脚一落地先是打探了番人情,才是又大大咧咧地打量了屋内境况,直叹:

“啧啧啧,穷之兄,这就是你给我说的好好处理?水祟呢?嗯?那浔南水祟最狡诈,我们前几次三番都未曾寻到它们的老窝。好不易从浔南引过来两只,怎么现在还不见了?还有小城主”

说到此处,周商卓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事,急忙对着徐良得挤眉弄眼,低声道,“你那娇贵弟弟怎么也在这里了啊?我才晚来半会儿,怎么像是错过许多精彩事似的!还是说——是我走错了地?”

周商卓挠挠头:“不该啊,小爷我聪慧非凡,怎么会走错地?明明符箓指向的就是这个屋子!”

他一语罢,极好地将周遭的空气拉冷了三分。周商卓被这种氛围弄得颇为奇怪,正打算又开口说说,却见徐文得率先冷笑一声,转身挥袖间便捏了一道诀顿出了这间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