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炳幽本是以要杀人的目光盯着家丁,听到他说这话不由问道:“什么不见了?”
陈鸿才恨铁不成钢,踹了那家丁一脚:“这李三成日游手好闲, 肯定是些小事。墨修士莫恼,甭听他胡说!来人啊, 将这畜生带下去打三十棍!”
“啊啊啊!不要啊!老爷!真的不见了!真的不见了!不要打我!不要打我!”
家丁突然发疯了般猛地蹿起身, 撕心裂肺道:“是少爷不见了啊!!!”
“少爷他真的不见了啊!!!”
犹如一缸冷水,毫无防备地将陈鸿才冲了个透心凉。
陈鸿才本欲再度扬手打下的动作生生停在了空中,他呆呆的咂了咂嘴,咽了口唾沫道:“你胡说些什么。什么少爷?哪哪个少爷。”
邑安陈氏家底殷实, 世代经商。
在陈鸿才这一代更是将家业发扬到了鼎盛。这期间究竟运用了什么手段,走了什么黑路,外人不得知,而陈鸿才不会不知。
是以,近几年他愈发痴迷地信奉修仙士人,尤为邑安城城主,徐氏。
早些年,陈鸿才家有二十房小妾,补了不少药,可偏偏膝下没有一子。当时徐畅平听闻此事,想以此事拉拢陈宅,干脆就以仙术助了陈鸿才一回。
几日后,陈鸿才那原配夫人才算是怀上胎儿。怀胎十月,何其艰辛。偏偏那夫人命不好,刚身下男婴未多久便命陨而去。
说来也怪,除开夫人诞下的这个独子,自此凡是有妾室怀胎,那胎必定是女。长久以往,陈鸿才对那独子算是宠到了心尖上。捧着怕磕了,含着怕化了。
佘子鱼一听到陈鸿才傻愣愣地憋出这么句话,差些吐出一口老血:“擦嘞,这人傻秃噜皮了?他有几个儿子他不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