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有上签可感知佘子鱼的位置,但能使动上签的唯有佘子鱼或是他的道侣。佘子鱼自诩就算原装货骚气浪荡了些,可身体清白仍在,母胎solo一个,绝不会有什么鬼道侣。
佘子鱼眯眼打量着‘段九辞’,双手一番,束着少年的木条拘得越紧,‘段九辞’满脸出血几乎不能呼吸。他想伸手拿掉那木条,熟知手脚都被捆着,嘴中不停地发出“呜呜”地求饶声。
佘子鱼意在问明,手下自有分寸。见着‘段九辞’有话要说,当即令那木条松了些,道:“说!还有,你是如何认出我的?”
确定被他困住的人不是段九辞,这则是佘子鱼心中最大的疑问。
真是奇了怪了,他现在可是无影的样子。就算是墨炳幽也区分不出来,为何眼前的这个少年一口就能学着段九辞一样,唤他“师尊”?
又不是狗精,鼻子那么灵?
啊呸!
就算是狗精也认不出他的!佘子鱼敢保证自己没得异味!!
“呼呼”感到脖颈处的命脉得以保障,‘段九辞’赤着脖喘着粗气,大口大口贪婪地吮吸新鲜空气。佘子鱼瞅他这样,不觉有些嘴痒地来一句:“活着不好吗?”
系统:【】已再次手动断开与宿主的联系,躺尸g,勿扰。
‘段九辞’显然没听见佘子鱼说话,自顾地呼吸,佘子鱼倒是面不改色心不跳,脸上淡定,内心□□:“艹尼玛啊!佘子鱼你个大zz!拷问犯人的时候能不能严肃一点!你搞笑个毛线啊!赶快正经起来!”
于是,佘子鱼强烈咳嗽了一阵,待到‘段九辞’的目光幽幽转来,他刚要摆出一副军阀贵人拷问奸细的样子,结果却被人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