佘子鱼道:“那时两位师兄为我收徒之事心急如焚,自觉得时机未至因此未曾明言。不过而今看来,确实未有异处。郴州、菱沧、邑安三处可相并而谈。”

季子洪、周子册:“”

纪弦之嗤笑道:“照小师叔所言,那魔修又为何不亲自动手?”

佘子鱼哑然,卧槽,这小炮灰蠢得可以啊,这种智障问题都问得出来。

段九辞轻轻看了他一眼,道:“纪师兄。魔修每杀一人,就会损耗魔灵。菱沧城与邑安城周遭并无江河,那他们就必须亲自动手。郴州地处不同,整座城被三原河横穿,每日过河者甚多,若催动水祟怨气,由水祟杀人,那他们只需坐等其成。难道还需要亲自动手么?”

“确实如此。”佘子鱼啜饮一口茶,似笑非笑,“这等基础小事,我还以为师侄研习已劳。”

纪弦之额间青筋突起,但心中还是知道自己不能发怒,只得深吸一口气,像只霜打的茄子,咬牙切齿道:“弦之学艺不精,小师叔教训的是。”

“那个我有个疑问。”

风无灵满脸认真,严肃道:“师叔,你见多识广,可以告诉我为什么魔修要取人眼皮吗?”

“”

佘子鱼差些被茶水呛到,他连忙放下茶杯,才抬眼看向风无灵。

魔修为什么要取人眼皮?

这个问题问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