佘子鱼哑然:不愧是段大大,受个罚都能得到一些不同寻常的玩意。
这所谓的‘古书’,应该就是《南记志怪》。
这本书多记载些魔修与妖修的罕见事。虽道魔修可以炼制水祟人人皆知,但却有极少人知道这魔修自己炼制成的水祟只以完成任务为重,不受外界一切干扰。
它们不知痛。要它们杀人,它们就杀人。若是有谁要阻拦它们,它们也木讷地不会还手,只因任务中没有‘反击或自保’的要求。
乍一听是个极好的死棋,可实际上却很少有用到的地方。因为这种术法操控的水祟太过木讷,兴许任务还没完成就被别人乖乖打死了。
这不是白费功夫?
段九辞听佘子鱼语气有变,慌忙抬头,眼里有几分恐慌与畏惧。
他有些胆怯地伸手拽住佘子鱼衣袖,急切道:“师尊,您会不会因此怪弟子?弟子知道未经许可,不可翻阅藏书阁书籍,弟子不会再犯了,您不要抛弃弟子好不好?”
佘子鱼看在眼里满是心疼,伸手捏了捏段九辞的小脸笑道:“胡想什么呢?为师允许你看藏书阁的书。徒弟博学,做师父的高兴都来不及,何谈抛弃?”
牢牢盯着佘子鱼看了一会,看着他眼中的坚定,段九辞才算逐渐安心。
段九辞回神,想起自己还拉着师尊的衣袖,顿时觉羞,松手后偷偷打量佘子鱼神情,见他没有恼怒之意,支支吾吾道:“师师尊,弟子刚才”
“嗯?”佘子鱼眼睛明亮,眨了眨好像根本没注意到,道,“九辞,你方才的分析不错。不如你去说说?你的聪慧,应该叫他们见见。”
段九辞闻言一愣。
师尊这是在为他着想?是给他一个机会来改善自己在诸位长老及师兄眼中的形象么?
一股股暖流流入段九辞心田,看向佘子鱼的目光愈发依赖:“是,弟子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