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九辞高兴地用力“嗵嗵”叩头，若非额间传来隐隐的痛感，他都以为自己是置身梦境。

段九辞磕头磕的用力，看的佘子鱼心惊胆战：还真是个正阳刚气的好少年啊。给点希望就能让他这么高兴，把旧账都一笔勾销了！不错不错，段大大，你以后也要保持这个状态哈！

佘子鱼端着师父的架子道：“好了，快起来。即日起，你的言行举止更得注意，你的面子就是为师的面子，明白么？”

张月生、季子洪、上言淼：“”

佘子鱼还真是变着法的护犊子。

段九辞听出佘子鱼言外之意，心中更暖，乖顺道：“弟子一定会竭尽全力，不负师尊厚望！”

很好很好，佘子鱼心里那个欣慰啊。

“长长老，您，您就收徒了？那，那弟子呢？”过了半晌，上言淼还是不敢相信。

明明他才是玄华子在新子传生上亲选的弟子，为何、为何到头来却被那个小畜生给抢了去？

凭什么？！

佘子鱼颇为诧异地看着上言淼：“嗯？”

上言淼脸都青了，什么是“嗯？”不就是因为段九辞那个小畜生赶在玄华子睁眼前就跑到身边献殷勤博得玄华子好感了么？

然张月生脸上更是精彩：僵硬的不能再僵硬。他深吸数口气，这才眯眼‘和善’道：“那真是恭喜段兄了。玄华子首徒这个身份，可是弟子羡慕都羡慕不来的。”

“的确。”段九辞平淡道，“是弟子有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