佘子鱼很平静,像是没听到系统的话。他只是盯着段九辞,似是在思索着什么事。
惩奸阁内,再度陷入沉默。
季子洪赏罚的偏颇,不是没有人看得出来。只是看出来了,也权当不知。聪明人都知道,眼下掌门闭关,看似是交由周子册管制,实则周子册性情憨厚,遇到大事只会一贯听从更为机敏的季子洪。
谁会甘愿为了一个小小的私生子触了大霉头?
无人。
齐元若看着段九辞的目光带了丝悲悯,但却也爱莫能助,无济于事。
季子洪见着现状很是满意地颔首,周子册凝眉,半晌才道:“那便就由师弟安排罢。”
季子洪作了番虚礼道:“是。”
佘子鱼道:“等等。”
像是没有料到佘子鱼会突然发话,季子洪有些狐疑道:“师弟,以为此番处置不当?”
季子洪从来没有琢磨透过他这个师弟的心思。如果说现在佘子鱼是想开口替段九辞求情,那刚刚他何故如此说?如果不是
佘子鱼冷淡道:“段九辞罪罚过轻,其污蔑我门下弟子,该当望生涯众弟子之面,受罚。”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五十道戒鞭下去人都快死了,惩奸阁的惩罚素来是在阁内举行的就是因为要给他人保留一点颜面。佘子鱼此举,无非是恨极了段九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