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月可是见过陆千白打架的,看着不健壮一人,打起来却特别狠,竹月察觉到陆千白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慌忙拉住了他两只手。他的手不大,勉强能包住陆千白的拳头。
陆千白身形一顿,才低头看他。
“那个……我想吃章鱼小丸子,你、你要吃吗?”竹月见他看来,下意识讨好一笑。
“……”陆千白沉默,他不说话,竹月和陈衣梦都不敢说话,两人屏住呼吸仿佛等待行刑的犯人一样,大气都不敢出。而一旁的谢明明还搞不清楚状况,傻乎乎地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茫然地挠着后脑勺。
好一会儿,陆千白才缓缓松开拳,反握住竹月的手,轻声说道,“好。”
陈衣梦和竹月都大松了口气,竹月赶紧拉着人走远,边走边回头大声说道:“我们先走了啊下回再一起玩!”
陆千白也跟着回头看了一眼,那目光借着昏暗的路灯,终于让谢明明看了个清楚,又冷又厉,夹杂着浓重的警告意味,像是领地被侵犯的头狼。
谢明明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什么,后背一凉,不由打了个寒颤。
陈衣梦没注意到他和陆千白的交锋,只赶紧大声回道:“好的好的竹月再见陆学长再见!”挥手挥地特别真情实感。
她见竹月拉着陆千白走远,那原本高举着挥拜拜的手忽然握成拳,一拳砸向谢明明肚子。
“嗷!你打我干什么?”谢明明刚在出神,就被突然的一拳头砸的弯下腰,又委屈又莫名其妙地问道。
“淦!打的就是你这个傻子!”陈衣梦狰狞着脸又打了一拳道。
……
要说委屈,竹月才是真委屈。从头到尾这里面就没他什么事儿啊,那个莫名其妙的人上来就说了莫名其妙的话,竹月什么都没说呢,就仿佛一个出轨妻子被抓包一样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