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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想自己像个女人那般,心念着这些无足轻重的事不能释怀,他也从未想过,他有一日竟会有这样的心境。

可心动情动后,再洒脱的心性到底也不能做到无动于衷。

说到底,他到底不是个心性洒脱的性子,对情爱,不动则已,一动便无法自制。

“傻恸儿……”玄湛呵呵的笑起来,将人揽入怀中,又是满足又是欣喜。

听到他的笑,云恸越发觉得自己无地自容,他身为男儿,怎就如同那些困仄后宅深宫的女子一般动辄拈酸吃醋?

“朕唯一的爱妻远在边关十几年,朕念着盼着,就想着等他长大,用最隆重的册封,最盛大的九礼,将他迎进这宫廷,成为朕比肩的帝后,朕这一生唯一的爱妻。”玄湛笑着说,边说边叹,“朕说过,朕这一生,只有你,心上只有你,连身子也给你守着,既然朕连身心都给你留着,这结发又怎能许给他人?”

云恸豁然瞪大了眼。

见他吃惊,皇帝陛下顿时哈哈大笑起来,“能在有生之年见到恸儿为我拈酸吃醋,也算是值了!”

云恸一听,陡然垂下了头,脖项耳根通红。

听到车厢中传出的打开大笑,暗一甩甩赶车的鞭子,心里想着,陛下和殿下如今感情这么好,不久的将来,宫中就应传出好消息了。

先云王战死沙场,亡时不过弱冠,云家子嗣不丰,传承至先云王时,已是独子,血脉凋敝,与之相应的沐家虽说子嗣血脉不丰,但也未至云家这般,外间传言,这乃是皇室弹压下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