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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陛下让人不准声张,直到晚间,远在相国寺礼佛的太后着人送来一碗已经糊掉的长寿面,云恸才知是帝王的生辰。

他心中愧疚,听那人说索要一件生辰礼,想也没想便应了,结果……

他下意识的伸手摸了摸颈间贴身带着的小小青色荷包,眼底的欣悦,心底的悸动,已然满溢,怎么压都压不住。

玄湛见他隔着厚厚的衣衫摸着胸口处,眼里的笑意越发温柔,放下手中的书,摸摸他的脸,“怎么不睡?”

云恸半卧在温软的锦被中,摇摇头,目光落在他的腰间,那里挂着一个和他颈间一模一样的荷包,只是略大一些。

见他问话不答,反而盯着自己腰间看,玄湛失笑,俯身刮了刮他的鼻尖,“都这么些日子了,还记挂着呢?”

云恸有些脸红的别开眼,这份生辰礼是他索要的,可最后却一式两份,他们一人一份……

玄湛摸摸腰间的荷包,俯身亲了亲他的额,“还要谢过恸儿,送了为夫这么珍贵的一份生辰礼。”

待他俯身时,云恸便下意识的闭上了眼,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脸上时,他卷翘的眼睫颤颤巍巍的,如同双翅翕合的蝶,双手紧抓着胸前的荷包,气息略显急促。

温热的唇自额往下落在鼻尖,又滑落到唇,浅浅的啄,软软的亲,待他微扬起下巴主动承受这个亲吻时,又挑逗似的以舌尖缓缓破开唇齿,探入满是蜜津的口中,终是一改温柔轻缓,霸道又蛮横的几乎将人亲得背过气去才依依不舍的松开了桎梏。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这是我这一生收到的最好的生辰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