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较这女儿为后为妃的国丈,事不关己的秦正阳和傅凌天更多的不是忧虑,而是诧异。
“这到和外间传言的有些出入啊。”
秦正阳挑眉,“不知子谦兄听到的是何种传言?”
傅凌天一脸的诧异,“怎么怀英兄没听到过?”
秦正阳捻着胡须眯眯一笑,“兵部事务堆积如山,在下每日皆挑灯处理公务,哪里有闲工夫去听这些所谓的传言?”
傅凌天摇摇头,“刑部一年到头案卷能将人埋了,在下也不甚清楚这所谓的传言。”
谁都知晓兵部尚书是尾滑不溜丢的泥鳅,终日只干自己分内的事儿,旁的事儿一概不闻不问,没想到这话都到嘴边了,这老小子也能缩回去,都知道窥探帝王后庭之事可大可小,方才那话他也是下意识的出了口,鲁莽啊鲁莽。索性还算收的及时。
皇帝陛下太极殿金屋藏娇之事,满朝上下皆知,可是这个所谓的‘皆知’是你知我知大家知,但谁也不曾将此事摆在明面上来谈论过,谁都不是傻子,谁也不愿贸然来捅破这层窗户纸,否则到时候皇帝陛下追究下来,这捅破窗户纸的就是那个出头的椽子。
“于大人可听闻过?”秦正阳转头问落后一步的于成忠。
“在下并未听闻。”于成忠朝秦正阳拱拱手,微微一笑,直接摇头。
他是年轻,也没有这些大人脑子转得快,但这不代表他傻,更不代表他看不清形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