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今早用了一小碗梗米粥,一直到此刻?”早朝之后,他便回来询问过晨间之事。
福全神色焦虑得点头颔首。
全安跺了跺脚,“这样下去可如何是好!”
“大总管,要不还是让陛下来见见殿下吧,这样避着不见也不是办法,无论想什么法子,总得让殿下进膳歇息,否则就是铁打的也经不住这么苦熬啊!”
“云侍卫陪伴殿下十几年,都无法劝慰殿下释怀,如若让陛下来,只怕更会适得其反。”全安摇头。
“可……难道就这样熬着吗?殿下的身子经得住这样熬多久?”
“你以为就殿下一个人熬着吗?”全安苦笑,“陛下他……”
云德从殿中走出来,对着全安拱了拱手,“大总管。”
“云侍卫,殿下可是睡下了?”看见云德,全安忙问道。
云德摇摇头,“大总管,你去请皇帝来吧。”
“啊!?”全安听闻云德的话,诧异不已,“云侍卫,这……这是不是不妥?你比任何人都清楚,殿下他……不愿见陛下……”这人不是也不愿让陛下来这内殿吗?怎么今日竟会松口,主动让他请陛下来?
孙敬说以殿下如今的情形,只怕是受不得任何的刺激,所以,陛下才不得不避不相见,否则以陛下对殿下的在意,哪里会让他一个奴才前来过问殿下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