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咱们是到城外行宫落脚还是直接入城?”天色已晚,又赶了一天的路,福全看着主子晦暗不明的神色,低低的询问了一声。
“行宫?那跟昭告天下有何区别?”玄湛道。
“小的愚昧!”
听闻此言,福全一惊,忙敛目垂首。他竟忘了,此次出宫,陛下是隐瞒了行踪的……
“今夜宿在城外,找一处民居便可。”玄湛侧过头来,对着身畔的云恸说道。
云恸看了一眼城门,有些迟疑,“民居?”
玄湛颔首,“嗯,今夜就先不进城了。”
“为何?”这都走到城门口了,为何却要在城外落脚,还是民居?
玄湛但笑不语,“到时恸儿便知。”
云恸蹙了蹙眉,他也不知为何,心底隐隐有股说不出来的不安……
一听主子爷竟要宿在城外民居,福全有些傻眼,惴惴不安,“陛下,今夜就宿在城中吧?民居中实在太过简陋……”
暗一去执行陛下的命令不在,身边没个人照应,他这心里直打鼓,这两个主子都是万金之躯,如若有丝毫闪失,他这颗脑袋丢了是小,大胤的江山社稷事大啊。
这都到了城门了,怎么就非要去城外的村里落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