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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恸一怔,倏然想起,那日承幸之后,小腹一直闷闷的不大舒服,他并未在意,也未允孙敬过来请脉……原来这些日子,他一直没有再对他行欢好之事,便是因为这个原因吗?

“嗯?好些了吗?”

“……”云恸僵了一下,没有言语。

看着他的模样,玄湛笑了笑,将他抱在怀中,“无碍,待咱们回宫之后,让孙敬给好好瞧瞧,不喜吃药咱们就不吃,不过总得看看是否身子康健平安。”

云恸不言。

玄湛便也不再多言,只是将他抱在怀中,“时辰还早,你先闭眼歇歇。”

“啤〇”因皇帝是微服出宫,一路上并未多做停留,紧赶慢赶赶了半天的路,披星戴月才在夜幕降临时赶到一个小镇上落脚。

“公子,到了。”

“嗯。”玄湛轻声应了,刚准备将怀中的人儿抱下车,怀中假寐的人儿即刻便睁开了眼,深色甚为清明。

“醒了?咱们到了,先在此歇上一夜,明日咱们再上路。”扶着他坐直身子,倾身过去,扶着他的腿仔细捏了捏,“明日晚些时候咱们就能到雍州了,今日简陋一些,明日便好了。”

“陛下严重了,云恸身居行伍多年,不在意这些。”云恸腰肢一动,才发觉腰部以下都麻木了。

“别再提醒我当年做下的蠢事。”当年如若不是将他送至西北,如今他们之间也不至于成了这般。

如若还能再来一回,他即便是拼尽全力也不会将他送离身边。

云恸瞳孔一紧……原来他是后悔当年将他送至西北军中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