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总管,主子还是不允小的近身伺候……”
“还是不允吗?”全安有些忧心的看了看紧闭的寝殿殿门。
福全点点头,“这都三天了,不允我等近身伺候也就算了,主子他已经将自己关在寝殿整整三日未踏出一步了。”
全安眉头紧拧,“一步都没有出来过?”
福全颔首。
“此事你回禀陛下了吗?”
全安是皇帝陛下的近身随侍,一般皇帝陛下在哪儿他就是跟到哪儿的,皇帝陛下虽然心心念念都是这殿中的小主子,可是也没有荒唐到君王从此不早朝,更没有荒废过朝政,一日中大部分时候都在前殿处理政务,分身乏术的万能大总管自然不可能对这太极殿中之事事事了若指掌。
福全摇摇头,“我只是以为主子他身子不爽利不愿下榻出门,可是今儿孙太医来请平安脉,我不放心还特地嘱咐过孙太医,主子前两日承幸过,让他瞧得仔细一些,看是否是伤着了身子,孙太医请脉之后却言及,主子他身子并无不适,只是心中似有郁结沉积难消。”
“郁结沉积?”全安一惊。
福全悄悄瞧了一眼紧闭的殿门,将全安拉得离远了一些,悄声对全安说,“小的估计,怕是跟那夜侍寝承幸有关,主子他好似不愿跟陛下行这等夫妻之事……”
“小福子!”全安急急低喝一声,“你活腻了是不是!?”
福全悚然一哆嗦,腿一软猛的跪了下去,“大总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