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奴才遵旨!”
“不必!”
两道声音在皇帝陛下的吩咐落下时同时响起。
云恸脸色苍白,皇帝那句身子不适触到了他那羞耻难堪的神经,这一动发现自己竟然这般伏靠于皇帝怀中,顿时挣扎着要挣脱那宽厚温热的怀抱。
“我身子无碍,摆在暖阁即可。”身子被昨夜的欢爱掏空,此刻虽然他浑身算痛难耐,可是腹中饥肠辘辘,实在需要进食补充元气,但是也断不至于无法动弹。
这般作态更不是他的习惯,更徨论还是因为昨夜那事,他更无法接受。
全安为难不已的看着自家皇帝主子,复又看看依然没有挣脱天子怀抱的小主子,不知自己到底是该听从谁的吩咐。
玄湛摇摇头,到底是不愿折损心爱人儿的骄傲,摆摆手道,“那就依恸儿所言,摆在暖阁吧。”
“是!奴才遵旨。”打了一个千儿,全安便退下去替小主子传早膳。
润喉的汤水是早已备好的,很快便呈了上来。
趁着温热合适,玄湛强制着他先用了之后才吩咐人准备洗漱事宜,不愿假手于人,玄湛亲自替他束发更衣,云恸再多的不愿也拧不过固执的皇帝陛下。只不过,簌口净面这等事宜,云恸到底是不愿让他服侍,强争到自己动手。
因昨夜之事,到底是不能把他逼得太过,皇帝陛下也见好就收了。
云恸却被皇帝陛下这般亲力亲为的举动而惊得心有余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