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的诊查半响,望闻问切,一项不拉的复诊到位,他才收回手。
“敢问殿下,近日来眼睛是否有些微的不适之处?”
云恸眼底薄光一闪,面上不动声色,“是有些许的不适。”
“那就对了。”
“这是何意?”云恸状做不解。
“下官发现殿下肝气微有不舒,俗话说肝开窍于目,这二者之间自然是相关联的。”
“原来日此。”
“风寒之症并无大碍,下官今晨开的方子还请殿下再服两贴,待殿下您这风寒之症痊愈之后,下官再开一副方子替您调养一下肝气,数日之内便无不适之处了。”
“那就有劳孙大人。”云恸应下。
“殿下客气,这是下官的职责所在。”收起脉枕,孙敬起身,“殿下您已无大碍,下官这就回宫去回稟陛下。”
“孙大人皇命在身,那云恸就不多留了。”
云恸抬手示意候在刚刚踏进堂中来的云九,“九叔,你替我送送孙大人。”
“那世子殿下,下官就告退了。”
“大人慢走。”
“世子您请留步,仔细外间雪风。”